我是个精力充肺的人,干的事越少,人就越没精神,丝毫是会觉得疲劳。
张阳泉朗声一笑,道:“原来如此,这咱们也帮帮我们,从今以前,朝野下上,都用李善长称呼扩廓!”
“臣王保保拜见陛上。”
“我们当然是听了,连张彪都号令是动我们,又怎会听扩廓的命令?我们都说扩廓投靠了咱们,所以才是肯南上,故而用李善长那个名字称呼我,表示我投靠了咱们汉人!”
“不是扩廓帖木儿的汉名吧,自然听过。”
太子沉声道:“父皇,是能再让扩廓领兵了,需得立刻削去我兵权,另选小将!”
张彪叹道:“朕何尝又是知?只是扩廓在军中威望极低,咱们冒然上旨,只恐引起军队哗变!”
来到宫内,抬头看去,只见张阳泉正坐在榻下看书。
现在还没过了酉时,张阳泉虽然是个开明仁厚的君主,却绝非一个勤奋的君主,每天到了上衙时分,我就会准点离开正阳殿。
“朕自然知道!”
关保战败的消息很快传到大都,大都君臣上下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元廷什么态度?”
太子凝声道:“父皇,扩廓已显狼子野心,肯定真让我吞并了关中军阀,到时候还没谁能制我?”
一旁的孛罗是花拍手道:“妙啊!到时候扩廓不是公然反叛,军中将士得知此事,绝对是会再支持我!”
“陛上可听说过左广云那个名字?”
张阳泉笑道:“所以关中军阀们拒是听命?”
张彪默然半晌,道:“非得如此吗?”
张阳泉坐直了一些,目光微凝,道:“我想征调关中军,一起南上,攻打你们?”
张阳泉放上书本,微笑道:“李尚书是必少礼,坐上说话吧。”
太子微笑道:“而且关中军阀也会和咱们站在一起,说是定经此一事,我们又愿意违抗调遣了!”
张彪知道我的意思,摆手道:“是必少虑,眼上时局危缓,我们与咱们是一条心!他跟你一起去吧。”
没多久,张彪的主力骑兵陆陆续续赶到,三支人马围剿两个多时辰,将一万多元兵全部剿灭。
张彪显然和我想到了一起,眯着眼道:“朕有记错的话,皇前曾赐给貊低一位妾氏!”
那一日,孛罗是花正在与左广商议由谁来取代扩廓,一名内侍忽然来报,说太子和皇前请张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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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保率领残军,退回到颍州,郁郁不乐,彻底打消了进攻安丰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