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看着两个素质不错的特工能够把元素法术掌握到这个地步，考乌斯多多少少还是有了一点成就感。

两个人碰了一下装满晨露酒的杯子，忽然都沉默了。

“我打算组建一个复仇者联盟，你知道的……”

考乌斯点点头，没有说话。

“所以我希望你……”

“那就去做啊！”考乌斯语出惊人，“我什么时候干涉谁了吗？”

这个回答倒是大出弗瑞的意料之外，“但是你……”

“是的，托尼·斯塔克和我走得很近，班纳博士目前在我的店里打工，但是我什么时候限制了他们的自由？我没有拿铁链捆着他们的腿，也没有和他们签订什么排他协议，他们愿意干点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并不反对！”

黑卤蛋欲言又止，考乌斯接着说：“包括史蒂夫·罗杰斯队长在内，他现在是莫高雷旅店的一个住客，每天99美元的房费，鉴于他住的时间比较长，我给他打了一个八折。就这么简单！”

尼克·弗瑞愣了愣，他凝视着考乌斯，半晌才苦笑道：“好吧，是我想得过于复杂了，我以为……”

“你以为我有超出常人的野心，牢牢绑着几个超级英雄不放，意图借助他们做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考乌斯毫不客气的拆穿了黑卤蛋的小人之心，“其实从始至终你都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地球这种破地方，到处都是令人恶心的政客、满脑子蛆虫的商人，以及自以为很聪明的金融家。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这里和他们周旋一辈子？”

“哦，顺便问一句，卡罗尔·丹佛斯为什么没有留在地球？”

这次黑卤蛋长考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长，半晌才慢慢的说：“因为地球太小、太弱，对于卡罗尔来说，已经没有她的施展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