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魔鬼的契约

和墨菲斯托一样，很多依靠传销和坑蒙拐骗出身的魔神都会随身带着空白的羊皮卷轴和鹅毛笔，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和不会弄虚作假，他们甚至会主动提出让对方提供墨水——鲜血也行！

第一次与地狱魔神签订合约，三人也是慎重无比。首先考乌斯接过空白卷轴，用灵魂视界细细探查，又对着光源查看是否有夹层、夹页，再凝聚了一丝水元素试探是否有魔法反应，这才交给托尼·斯塔克。

斯塔克更是细致，他拿出了对待希格斯玻色子的细致，用X光扫描一遍，又打开伽马射线仪从里到外细细探查。顺手又用激光将卷轴四周的花纹一一抹去，这才点了点头，再次交给布鲁斯·班纳。

班纳博士接过卷轴，迟疑了一下，放下了该隐提供的鹅毛笔，吩咐重新拿上一支墨笔，并客气的邀请该隐检验。等该隐检查过墨笔之后，他才摊开卷轴，开始书写合约内容。每落笔一句话，就会抬头和其他三人商议措辞，等到全部通过确认，这才认认真真一笔一划的写在卷轴上。甚至在书写的时候连任何一个单词空格都不放过，小心翼翼的打上一个连止符，杜绝了任何修改的可能性。

饶是该隐心思深沉无比，又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这个时候也有点凌乱了：怎么感觉这几个家伙对魔鬼的套路如此熟悉？连那些只停留在传闻中的手段都加以防备，好像是以前吃过大亏一样。

其实这三人无论是谁都之前没有和恶魔做过交易，只不过考乌斯有同僚的遭遇在前，尤其是隔壁术士的经验更是给了他良好的提醒——对待任何一个魔鬼的合约都要斟酌再三，现在多小心一分，将来就会少了无数的麻烦。

一份几百个单词的合约，却足足写了两个小时。甚至连小辣椒都已经接回斯塔克大厦，投进托尼·斯塔克的怀里大哭，班纳博士还在咬着笔头思索更加精准的措辞。

合约写完，双方一一看过，各自点头确认。考乌斯这才正色道：“当初克里人放弃了智人试验品离开太阳系之后，其实当时的泰瑞根水晶并没有用完，而是一代代的传了下去。通过泰瑞根迷雾，异人族得到了各式各样的超能力，但同时也造成了基因的损坏与畸形。这导致一个长期选育计划的实施，目的是为了减轻这些变异。”

该隐点了点头，问道：“你的意思，地球上的泰瑞根水晶不止六块？”

“不！”考乌斯笑容可掬的说，“地球上的泰瑞根水晶已经用完了，还有最后六块被封存，做成了方尖碑一样的东西。目前除了一块在军方、一块在神盾局之外，其他都在某个异人小组织手里！”

该隐拿起卷轴，迟疑了一下，笔并没有落下去，示意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