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考乌斯告诉我，让我们别插手！”

“贝利亚尔还在里面，她不会让考乌斯独自面对！”

“我们现在只能相信考乌斯了……”

绯红女巫咬了咬牙，重新飞了起来，双臂一展，两艘大洲级巡洋舰直接凌空爆炸！而数千道死光也交错着激射过来，幸好钢铁侠回过身去，替旺达挡住了这些超高能射线。

坐在黑洞里，考乌斯重新点起一根烟，顺手也给灭霸扔了一根，“现在没人打扰了，你想问什么？”

“我……”灭霸沉吟片刻，“成功过吗？”

“成功了，成功了一千四百万次，只有一次失败！”考乌斯很奇怪的看着灭霸，折腾这么久，就为了问这个？

“那这次呢？”

“不知道——”

灭霸犹豫了一下，沉声问道，“那么，死亡对此有什么看法？”

“没看法！”

“没看法？”灭霸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对啊！”考乌斯一摊手，“人家又没让你去杀一半的宇宙生命，只不过是暗示了你几下，于是你就干了——还能指望人家怎么样？对你以身相许？哦，倒是在某个宇宙中，你把自己的灵魂扯了一半出来，死亡拿去塑造了一个名叫‘腐朽’的儿子，然后把他也变成了舔狗……”

“舔……狗？”灭霸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体会到这个词组中的博大精深。

“……你跟异人族的儿子塞恩也变成了舔狗！”

“呃——好了好了！”灭霸赶紧举起手打断了考乌斯，“我们先不谈这个！”

“我想问的是……”

“我想反抗命运，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