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经病,发疯,这种骂人的词她现在没心情说,只想立马让他滚出这扇门,让这个离谱的场面消失。
可这会儿的裴译州不好打发,宁愿挨打挨骂,也要留下来继续。
“没关系的麓麓,你没开灯,就当这只是个梦。醒来就会舒服很多。”他轻声蛊惑。
吻辗转到了上半身,林麓的触感更具体,几乎能感觉到落下的吻带着潮湿。
她脑子快被某个事实震撼到无法思考了。
黑暗和裴译州结合成一头看不清形状的克苏鲁怪物,她是被舔舐的猎物。
“裴译州,你肯定脑子不正常,我……我们现在……”
“我想让你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
“你有。放心,我已经有很多次的应对经验。如果你不想看见我,可以像以前那样,用被子盖住我的脸。”
“……”掩耳盗铃子自欺欺人有用吗?!
“麓麓,这只是正常的需求,像生理期一样,不用害羞。”
“我羞的是这个吗?你别亲了!”
“那羞什么?我吗?更用不着。你不舒服,而我刚好在身边,不用白不用。”
“那我……”
“有些话现在不可以说。你知道的,只有我有这个资格。”
“……神经病!神经病!裴译州你真的是个变态!我不会再让你进门了!”
“好,我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