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钱这方面,蔺玉柔不想跟他争执太多,毕竟这种傻碧估计连泡面几块钱一桶都不知道。
“三千块钱太多了,你留着压棺材板吧”
一句话,让闻长欧直接暴跳如雷,“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事到如今,蔺玉柔可不怵他,直言道,“你这个贱男人,怎么这么恶心?”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要是死了多好啊,清荷她就……”
一想到司清荷跳楼,蔺玉柔就觉得心脏的位置钝痛难忍。
眼神愤恨凝视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万恶之源,恨不得将他撕碎泄愤。
“你为什么要出轨?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珍惜她?你为什么这么恶心?你为什么不去死!”
蔺玉柔嘶吼着,眼泪汹涌而出,情绪一激动,原先眼前清晰不少的画面又模糊起来。
但她已经不在乎,她只想将心中的所有不忿吐露。
“?!!”
闻长欧怔住,不敢相信眼前对他口吐诸多恶言的人是蔺玉柔。
那个一直以来都对他温温柔柔的女人。
“蔺玉柔你TM真是能耐了啊!劳资已经给过你机会,你竟然还敢跟劳资这么说话”
闻长欧转身回到车上,从后备箱掏出一根棒球棍,在地上拖动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脸上浮现阴狠之色,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就朝蔺玉柔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