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邑澜循着声音来到三楼。
与二楼不同,这里的房门个个紧闭。
像是在扰乱他的视线,拖延时间,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周邑澜尝试着开了几道门,无一不上着锁。
这让他寻找的进度大大降低。
他不禁有些恼怒,愤愤地踢了一脚房门:“草!”
“贺月你TM给我滚出来!”
眼看时间紧急,周邑澜有些暴躁起来,疯狂拽动每个房门的把手。
做了半天无用功,他平复了下心情,冷静观察每个房间的不同。
终于,他来到一个房门口,看着地上门缝透出的一丝光影露出诡异的笑。
有人在站在门口偷听呢。
周邑澜后退几步,装上消音器,抬手。
“砰——”
精准一枪,门锁脱落。
几声哒哒哒的跑步声响起,他一脚踹开房门。
贺月躲进洗手间的一幕落入周邑澜的眼中。
抬手又是一枪,却是擦肩而过。
接二连三受挫不免让他心口郁结,重复刚刚的操作,又一枪打落门锁。
径直踹开门,一盆冷水迎面泼来。
在寒冬腊月,这冷水不亚于酷刑。
趁周邑澜被水泼了个愣怔,贺月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
一路逃到一楼,眼看要到大门,就要安全。
“砰——”
几次擦肩而过地子弹这次正中她的小腿。
“啊!”
贺月发出一声惨叫,抱着小腿撕心裂肺地在地上打滚。
“还跑吗?”
周邑澜一步一步靠近,浑身衣服湿透,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唇色青紫。
贺月瞪着他,满眼的怨恨。
来到她身边蹲下,周邑澜拿出一把匕首。
是上次她杀他爷爷那把。
他花重金跟富豪手下买来的。
利落的划了贺月一刀,看着她痛苦挣扎却又无能为力地模样,周邑澜感到畅快。
一刀接一刀落在贺月身上,不一会儿她就从充沛到奄奄一息。
觉得折磨得差不多了,周邑澜打算一刀了结她。
却在下一瞬间发生了变故。
贺月眉目狠厉,从背后拿出玻璃渣狠狠扎向他。
腹部血液津津流出,周邑澜愕然,没想到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