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前，飞升通道毁了，意味着人魔都不能飞升。如果下界有一个大陆毁了，上面一定会派人下来，这是不是就有了飞升的办法？再有，当年那场大战波及到整个修真界，只怕……”

顾战的话没有说得太明白，但其中的深意却不言而喻。左护法陷入了沉思，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一方面，他不愿意相信魔族被人利用了，毕竟魔族一直以来都是以强大和独立的形象示人。

另一方面，顾战的话又让他不得不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如果真的如顾战所说，那么魔族很有可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左护法皱起眉头，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在心中权衡着利弊，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个人类的质问。

“人类，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魔族被人利用了？”左护法的语气中依然充满了怀疑，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愤怒。

他开始以一种更加理性的态度来对待顾战的话。

顾战微微一笑，他知道左护法不会轻易相信自己。

“证据？我没有证据。但你可以仔细想想，六百多年前魔族攻打修真界，真的是为了扩张领土吗？

还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利用魔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顾战的话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左护法心中的疑惑之门。

左护法开始回忆起六百多年前的那场战争，魔族确实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他们得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