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雄虫都是傲慢无礼的,在这个特殊的时刻贸然行事,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而且雄虫的惩罚怕只怕比雄保会更严重。”雷恩摇了摇头,他还是不太相信瑞克所说的顾战和其他雄虫不一样。
毕竟在虫族漫长的历史中,雄虫大多都有着相似的劣根性,就像那句古老的俗语“狗改不了吃屎”所描述的一样,这种观念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不会,顾战雄子和那些脑满肠肥的雄虫不一样,真的,你相信我。”瑞克反驳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白米尔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危险,白米尔已经被带走一天了,瑞克不敢想象他在雄保会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光是想想那些可能出现的皮肉伤,就像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上。
更可怕的是,如果被判定为故意伤害雄虫,那白米尔就会沦为艾诺的雌奴,到那时一切都将无法挽回,瑞克不敢再往下想,这种恐惧几乎要将他淹没。
就这样,雷恩和瑞克在煎熬中度过了漫长的黑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等到了早上七点,瑞克迫不及待地拿起通讯设备联系顾战。
“嘀嘀嘀~”光脑的提示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顾战从美梦中被吵醒。
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光脑屏幕,发现是白米尔的手下,瞬间来了个变脸术,原本的不悦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和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