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见李宽问起,连忙行礼回答,面露难色。
“怎么特殊法?”
李宽继续追问。
“他,他之前几乎天天都去金丝楼酒坊。”
“那不挺好的么?老主顾。”
李宽更加不解。
“唉!关键是他没钱。最开始,喝酒还给钱。后来,就开始赊账。
到最后,他自己也知道还不起酒钱,于是干脆连账也不赊了。
但是仍然每天准时准点,都去酒坊喝酒。”
伙计讲述时,一脸的无奈。
“去就去呗。没钱不给他酒不就得了。”
李宽反问道。
“……开始,我们也是这么做的。他没钱,我们就不给他酒。
但是,可气的是。他见我们不给他上酒,于是便直接坐到了别人的桌上。跟人高谈阔论,蹭酒喝。
有的顾客还好,喜欢结交,顺便就请他一番痛饮。
但是,还有不少顾客,并不喜欢闲聊,只想安安静静的品酒。所以就对他很是厌烦。顺带着对酒坊也产生了很大意见。
为此,金丝楼酒坊都损失了不少顾客。”
伙计的语气里,充满了苦涩。
“……这不是,无赖么!
你们应该直接哄他出去,不让他进酒坊!”
李宽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
酒疯子,酒赖子,最是难缠,更招人烦,应该严肃打击。
“……唉!二公子。您有所不知。赶他走的办法,我们也尝试过。可是他有功名在身,我们不能动粗。
只能在门口拦截。但是,一旦将他拦截在门外。
他便更加变本加厉。
他,他,他竟然就站在酒坊门口不走了,而且还高声嚷嚷。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还当场吟诗作赋,揶揄讽刺金丝楼。
可能,由于他的确有些才华,所以他做的诗赋,经常能吸引来一些文人雅客。
大家听了他作的诗,都交口称赞,然后次数多了,便有人也开始出言指责金丝楼,说金丝楼真是铜臭十足,赚那么多民脂民膏,却容不下一个才高八斗的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