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郑家选择关闭了所有位于西市铜镜铺子,只留东市的几个大型店面还继续经营。
“旦公子。目前情况,对咱们极其不利!能否暂时歇业一段时间。暂时蛰伏,以待后机。
只要崔家开始停售玻璃镜,咱们就,再次启动竞争。”
郑家铜镜掌柜们又一次被召集开会,一个胆大的铜镜掌柜,在极度沉闷的会议,快要结束时,小声向郑玄旦建言。
此刻的郑玄旦,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郑玄旦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睡觉了。
身体虚弱,当初叫嚣万分的气势全无。
随着赔的越来越多,郑玄旦不仅自己着急,而且族里的质问声也越来越多。
幸亏,郑玄旦是家主的儿子,所以,铜镜主事人的职位,并没有被直接替换掉。
不过,如果铜镜生意,一直这样惨淡下去的话,郑玄旦丢掉这个主事人的位置,只是时间问题。
这该如何是好!
该死的崔家!
哪来那么多玻璃镜子!
为什么非要跟自己作对!
为什么非要给郑家作对!
要不要,干脆找人,把崔家的玻璃镜铺子都砸掉算了!
或者把崔家负责玻璃镜生意的负责人,那个叫崔知温的,直接杀掉!
郑玄旦感觉自己好疲惫,感觉自己好无奈,感觉自己好窝火。
连砸店、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于是,当正在胡思乱想的郑玄旦,听到有掌柜建言,暂时歇业时。顿时,像被点燃的炮仗似地,再次原地爆炸!
“你说什么!歇业?蛰伏?
你是认定了,咱们搞不过崔家吗?
你是打算让本公子认输吗?
你是打算让本公子直接退位让贤吗?
你是何居心!
你不会是崔家派来的奸细吧!
关键时刻,乱我军心!
来人!
将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给我扔出去!狠狠地打!”
郑玄旦越说越疯狂,越说越愤怒,杰斯地理地叫嚷着,在这些掌柜们眼里,宛如恶魔。
郑玄旦话音刚落,几个郑家恶仆,直冲进来,拉走了开口建言的铜镜掌柜,强行拖至院中,开始了无尽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