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涅和费弗曼因为吃中午饭没注意Arxiv，来到威滕的办公室就看到了Arxiv上的热烈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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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什么，两人马上回头拿起桌子上的论文，认真阅读起来。

两一直看了两个多小时才大体看完，但是头已发懵，人上了年纪，大脑本就有些供血不足，再加上论文是从全新的角度开始的，让两人的脑力损耗较大。

两人发现从上到下用的都是代数几何的方法，对P进数使用炉火纯青。

得利涅是格罗腾迪克的弟子，并且他用代数几何法完全证明了韦伊猜想，所以他对张冲志提出的重力空间概念较快理解，不过对其中代表几何方法运用的技巧叹为观止。

费弗曼虽是数论大家，但对重力空间的理解较慢，对其中P进数的运用和代数几何方法的革新让他有点头大，在看论文的期间通过与张冲志的交流才基本明白了。

两人又休息了近半个小时，喝了一杯咖啡，才恢复了精神，拿着论文与张冲志、威滕讨论起来。

约翰和哈里斯在刚开始还能听懂一部分，但是随着四个人讨论的深入，两人就进入懵圈的状态，除了将写满的黑板抬到一边，再将一块空白的抬过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了。

想用笔记本都不知道如何连续完整地将四人的讨论记录下来。

一直到华灯初上，四人的研讨才告一段落。

得利涅拍了拍张冲志的肩膀说：“从你这篇论文中我看到了我老师格罗滕迪克的影子，你才应该是他的嫡系传人，因为你对代数几何方法的运用，将他老人家的思想推进了一大步，我第一次感到，代数几何的统一已是不可阻止！”

费弗曼说：“你这篇论之前面关于重力空间的论述和建立，我感到比后面的黎曼猜想的证明更有意义，作用更重大，我从里面学到许多，我对你这篇论文持肯定意见！”

威滕看着面前的五块黑板说：“张冲志；你这篇论文一出，你的博士学习正式毕业了！

晚上我会写篇推文，并让得利涅教授和费弗曼教授也署上名，明天就与你的论文一起发给《数学年刊》，希望能早日过审，发布出来！”

两位老人都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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