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解释说:“按照我们轩辕人的传统,人名中都有一个字表明在家族中的辈份,自己家族中人一看到名字,就知道这个人是自己家族多少代的人。”
黛芙妮有点困惑地说:“哎呀有点乱,就以你家为例说一下怎样?”
“好吧,例如我爸爸的辈字是“仁义”的“仁”,我的辈字应该是厚薄的“厚”,而我的下辈就要有个“忠诚”的“忠”,我们家族的人一看就知道我是第几代人了,不会乱了辈份。”张冲志解释说。
“噢,真挺好啊!我觉得这个“忠”字挺好,象忠诚,忠实都好听,你觉得我说的对吗?”黛芙妮明白的说。
张冲志说:“行是行,就是有点土,我觉得忠明好,忠诚明白多好。”
黛芙妮说:“哦,你是自我感觉良好,行了我明白了,对了一个月后来趟休斯顿,我有件事找你帮忙!”说完直接挂了。
张冲志嘴角抽了抽,心说我敢去吗?到时找个理由推了吧,别越陷越深,都受伤害就更对不起人家了!
可是这样的极品美女推给别人,这心里怎么就难受呢?
纠结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是自己洪堡大学的导师老舒尔茨教授,忙接了起来:“舒尔茨教授好,我是张冲志。”
老舒尔茨的声音传了过来:“哈哈,你现在也是教授了,我是不得称呼你张教授。”
“哪里,再怎么变我也是您的学生,您还叫我张冲志好了,这样我听着亲切。”
“嗯,那张冲志,你离开洪堡大学快两年了,学校想请你来讲堂课,你有时间吗?”
“教授您客气了,这样我准备一下,我5月28日就动身去柏木怎样?”张冲志询问道。
舒尔茨高兴地说:“当然可以,我们也将会场布置一下,这场传染病情遭成的麻烦太多了。出发时给我来个电话,我们好去机场接你。”就挂断了电话。
张冲志放下手机,脑中马上浮现出端庄美丽的茱莉娅的样子,快过去的两年时间了,不知她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