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的过程很愉快,其实王旭的做派反而更符合丑国客人的习惯,他们就没有那种来者是客的思维。
其实,在西方待久了你就会知道,他们大部分人的思想是真的很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生活习惯简单直接,甚至连客套寒暄都是学来的技能,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热情。
接待客人更是简单至极,也没有什么远来是客的想法,更不会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客人什么的,能管饭就是高规格了。
西方人的核心思想其实来自于海盗思想,比如着名的投票制度,换种说法叫民主制度。
甚至连游牧马匪都用不着这个,因为游牧民族合伙都是各抢各的,根本不需要分工,只需要通知一下时间,一起行动就是了,根本没有分配战利品的说法。
而航海是需要协作的,哪怕一条船上,原来的船长死了,在海里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你就得赶紧选出个新的头领出来,于是选举就应运而生了。
所以,民主这东西最早就是海盗分赃用的,几股海盗一合计,咱们一起去打劫个大船吧,怎么行动,怎么分赃,需要事先有个章程。
毕竟那么多船,总得有个分工,谁负责打架,谁负责望风,谁负责搬东西,这种协作式的就比马匪抢劫麻烦得多了,你甚至还得把人家的船开回去,那也是战利品不是。
所以,那个章程就成了必需,但彼此又互相不信任,那怎么办?好办,投票,先选出个大龙头,然后一起打,最后按照出力多少分配,这些之前要写下来,大家按手印,这东西就是合同。
所以,合同也是海盗的产物,而不是传说中的贸易,最早的贸易都是以物易物,连钱都没有,后来则是现金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合同干什么?那会儿又不兴保修之类的,交易都是当面点清的。
所以,早期的贸易是产生不了所谓合同契约的,更不会有什么契约精神的说法。
那得是有足够资本积累以后的事情了。早起的贸易根本用不着合同这东西。
所以,什么民主啊,投票啊,契约精神,那其实就是海盗分赃用的,和农耕,和贸易都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后来,这群海盗发达了,进城了,发现贵族那套世袭方式不行啊,咱们捞不着好处,好处都让他们贵族占据了。
怎么办,那就投票呗,先选个大龙头,然后一起打贵族,然后抢了钱大家分。
再后来,他们的后代开始有了文化,别管从哪里学来的,然后就得给自己的这个投票方式找个体面的出身吧。
得嘞,老祖宗亚某人您受累,这个也归您了,名之曰:民主。
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而且吧,托古做文本就是古今中外都经常出现的现象。
比如华夏的疑尚书伪经这么事情吧,延续了千年之久,最后积疑成伪,最终把四书之一的《尚书》给拉下了神坛。
再后来,那帮人的后代占领了全世界,那就更得给自己正名了,老子祖上总不能说都是海盗吧,那也太没面子了。
咱们祖上也阔过,必须阔过,必须是古文明传承,几千年的那种,还得是举世无双的。于是硬生生整出个海洋文明来,还到处吹嘘他们更富冒险精神。
你想想,连游牧都无法产生真正意义上的文明,只能靠抢来农耕文明的东西一点点学,比游牧还不稳定的渔猎能产生出个啥?
愣是能编出一个民族,一个帝国的生存全靠贸易?别逗了,就那个年代的造船技术,连指南针都没有的航海技术,赶上哪年风大点那就直接灭族了。
别说那会儿,就是现在,如果一个国家的GDP中外贸占比太大,都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你看看疫情后的越南,一度贸易占比九成,然后人家需求下降,咔,一下子就崩盘了。
上古时期,四千年前,你拿橄榄油换粮食?你的橄榄油凭啥那么精贵,换一点没啥问题,换半个国家的粮食,搞笑呢吧。
农耕才是人类真正步入文明的方式,有了农耕,才会真正意义上的定居,才能稳定获取食物,稳定传宗接代,积累剩余,才有闲暇,才有工夫去搞些精神层面的东西。
有了农耕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资产,也就是土地,才需要武力去保护自己的财富,才会需要更复杂的社会结构,去抵抗外敌,去获取新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