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泽霞恨得牙痒痒，最恨的就是自己这个幽灵身体，怎么不能给他脑门来一巴掌？！不过讲真，从她作为一个日本幽灵能知道长恨歌来看，她也算是半个中国通了。

“日语，哦，对了，日语。咳咳……月色真美。”

姜天蔚尴尬一笑，这才反应过来，虽然芳泽姐妹长得几乎是完全一样，只能通过发色区分——就跟动画里的五胞胎一样，但两个人的知识体系完全不一样——这点也跟动画里的五胞胎一样。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从中国诗人跳跃到了日本文学家。

“哎，这样吗？”

芳泽堇应了一声，好奇的走到窗边，眺望天空的月亮，不得不说，夏威夷这种度假胜地，因为比大城市缺少了一些人造光源的影响，显得夜空特别的群星璀璨，当然，也不排除“外国的月亮比较圆”的这种崇洋媚外的心理在作祟就是了。

“确实很漂亮。”

“…………”

姜天蔚再次认识到了素质教育的重要性，如果你不好好念书，尤其是不好好学国文的话，很可能人家跟你告白你都听不懂。亏自己还以为月色真美是日本人的通用告白句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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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跟你说了，你这么绕弯弯不行的——快！直球！上！加油！支棱起来啊！要不要我穿啦啦队给你打气？”

芳泽霞在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讲真，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姜天蔚大概就真的说出来我爱你啊，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