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属性，自从这个概念被提出来之后，就一直沉浸在两种声音之中。

一方说，因为打不出成倍伤害，所以万能是个鸡肋属性。

另一方则说，因为不会被抵消和无效化，所以万能是非常泛用的属性。

这种从正反两个方面论述，且论述的都有道理的辩论题目，姜天蔚早就在初中就看腻了——难不成还有人没做过这种风格的经典题目吗？“你觉得秦始皇是千古暴君还是千古一帝？为什么？（20分）”，然后你的历史课老师一定会告诉你，要分点论述，要抓准自己的理由，不要都同意，如果你说是千古一帝就是巴拉巴拉，如果你说是千古暴君，就是巴拉巴拉……

正所谓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自然也会有一千个秦始皇，但只会有一个孙悟空，因为其他孙悟空是要向全国人民谢罪的。

如果问姜天蔚对万能的态度，那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