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看一下他的极限。你也知道，我们建造的精神疏导商铺很多，可以允许数百位安抚师开店，每个店铺定然不可能只有一位安抚师。”

“除了开店的A级以上安抚师之外，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学徒之类的，而想要吸引这么多安抚师过来，你的名号还不够。”

“而你的几个学生中，恐怕只有林海业能够长期待在这里，并且全心全意在这方面发展，所以，他的实力一定不能低了。”

“你休息的时候，他就是我们的门面，我今天就是稍微试探一下他的底线。”

程陌十分耐心的解释。

不过他没说的是，试探归试探，他的试探从来没有退路，若是林海业没熬过去，是真的会死的！

当然，他原本试探的时间不是这一下午，至少会持续好几天，但是程安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就算了，让人死在他这里，总归还不好交代。

听到他的解释，程安十分高兴，这说明小陌还是挺关心林海业的。

他告诉程陌，“小陌，海业跟我学习了没多长时间，他还什么都不懂呢，等我身体好了，我慢慢教他，拔苗助长不可取。”

虽然程陌知道分寸，但林海业已经快被吓得精神失常了，训练这事还是算了吧，到时候他自己教。

自学成才确实很好，但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潜力的。

“好。”程陌笑着答应了。

从程陌房间离开后，程安便去找了林海业，奇怪的是，没在他的房间找到他。

程安疑惑的回到自己房间，刚想着林海业不会吓得连夜逃跑了吧，就在自己房间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林海业大概是缓了过来，现在看上去虽然不太精神，但也没那么憔悴了。

程安高兴的告诉他：“海业，我已经和小陌说过了，他答应不给你做格外训练，你明天安心去工地吧。”

林海业听到这话，并没有多高兴，而是问道：“老师，我明天可以不去吗？”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从小到大，他都没见识过那么密集的攻击性精神力，也没经历过那么劳累的精神疏导，这样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

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