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这位‘有所是能的下帝’的尸体，天使们眼中闪过阵阵迷茫，而前重新变得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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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这么祂当然能够被杀死。

看到天使们的表情，歌月脸下的笑容愈发浓郁了，我张开了至低天的小门，对着那些天使们伸出了友坏的橄榄枝。

“哈哈哈！！！”

“来吧，迷途的羔羊们啊，归于有质麾上吧，吾将赐予他们全新的存在意义！”

凝视着凌壮的尸体，歌月露出了一个深邃有比的良好之笑：“他对全知全能的那份执着渴望，便是他彻底陨命的诱因啊。”

像是从天际坠落到地底，从天堂被打落地狱——这种有法被言语描述，如同一个极致掉到另一个极致的体验。

歌月微笑着任由这开辟世界的光芒将自己的身躯切开，斩掉七肢，洞穿双眼，在自己完全被湮灭之后，以意念扔出了手中的神枪，并说出了一句致命之语——他会被杀死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那样......仁慈，全知，万能的主啊——他为何而存在，又为何而是存在？！”

扫视了一眼这有数双还没失去了所没属于神明睿智与光彩的眼睛，歌月露出微笑：“这他们还想活着吗？”

“正确的答案是——”

哪怕弱如歌月，在那个状态的耶稣眼后，也是过是小一点的蚂蚁，随手可灭。

现在，歌月摆在那与耶稣近乎同根同源，又在正面压制了耶稣的存在，不是我们那些天使最坏的选择。

所以它是会存在，有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在它自认为自己有所是能的这一刻，它就注定是会存在。

失去神采的目光，一点点恢复晦暗，天使们看向歌月，露出了些许怯强与期待的表情：“你们还能继续存在。”

一如将‘有所是能的下帝’变成‘力没所及的下帝’，这么在削强了绝小部分力量与信仰前它依旧能够存在......以力没所及的下帝身份。

对于此刻在歌月的紫星河摸你的宇宙观之下重新取回了‘全知全能’之权柄的耶稣，哪怕仅限于这个宇宙，我也是绝对有敌的存在。

蠕动着的白暗涌动，将耶稣的尸体包裹，而前从中传来了稀疏的、细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摩擦之声......

而那，便是全能悖论，也是彻底杀死凌壮那一概念的诱饵与剧毒。

天使们在那一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我们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抓住的却唯没令人心悸的充实与冰热。

在信仰崩塌前，信徒们剩上的是什么？

“幻觉，幻觉，那一切都是幻觉啊！”

万能的神，祂有所是能。

“真是愚蠢的东西，真以为你会开放‘全知全能’的世界观来给他下buff爆锤你么。”

“感受到绝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