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荣的的双脚离地,绑着岑溪得绳子咻的一下回到了陈克荣的手中,原本的麻绳颜色变成了鲜血一样的红色。
小虎脸上的面具的绳子应声断裂,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老虎脑袋。
呲着一口大白牙,右脚有一下没一下的刨着土,仿佛下一秒就会扑咬上去。
而新郎官宋子穆腰间别着的两把菜刀,面色铁青。
而后面的不管是轿夫还是仪仗队都做出了要战斗的姿势。
这片区域的诡气浓郁的快要凝结成实质。
苏枯来回看了两三次,暴喝一声,捏起了拳头。
嘛的,输什么不能输气势。
慢慢往迎亲队伍靠近的水诡群,霎时间停止了前进,露出头前排水诡,死鱼般的眼睛恶狠狠的盯住他们。
而在碧绿色湖泊的最后面有一双眼睛在咕噜噜的转透过重重的水诡,落到迎亲队伍上。
宋子穆和苏枯他们自然也是察觉到了来回上下打量的视线。
站在前排的他们,恶哼哼的眼神瞪回去。
谁也没有先动手。
良久以后,那股探究的视线消失不见了。
碧绿色的湖泊里冒出了几个泡泡,已经完全出来的水诡缩回到了湖泊中。
那一片片都有黑色发丝也很快的沉了下去。
碧绿色的湖泊往一旁移动,绕过了迎亲队伍离开。
直到那湖泊彻底消失不见。
宋子穆才把刀重新别到腰上,而陈克荣利索的把舌头缠回脖子上。
苏枯此时也感觉到了这迎亲路上的不好走。
简直就像是去西天取经一样。
在苏枯感慨时,迎亲队伍重新抬着轿子出发。
苏枯悄咪咪的询问,新娘子家离的远不远。
得到的答案是,还可以。
只要不是太远就好,希望这一路再出现的拦路诡,像泥团团他们一样好打发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