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只是开端,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会儿便因为浏览的结束而告终。
梅里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拿勺子尾指了指还在品味牛奶余温的布朗说道:“这杯牛奶你还打算喝到什么时候,B先生?我暂时还没看出来N小姐在你的幻觉之外,跟出轨有什么实际联系。”
C也点头,“附议,可以尝试围绕出轨可能这一方面,再多作一些描述。”
布朗的视角里几乎要构成三角构图的梅里和C围坐着,这倒不像是那么正经的谈话氛围,但在梅里把勺子放下过后就不会那么剑拔弩张。
只是如此,他也没有理由不把大脑回忆的周期理得顺畅一些。
“我和南希结婚的第二年,我并没有办法把她跟工作一块带过去。”
布朗这样说,“如果时间稍微短些,也不至于让人有这种猜忌。我深知她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同我扯上干系,只是这件事的牵涉实在有些奇怪。先前的事这位小姐已经帮我为你快速地引入了。”
他看向C,C微微地点了点头。布朗摊开手,继而说道:“她在半年前的连载结束后,一改之前的文风,选择了灵异题材来写。你知道,那种东西早就不符合潮流了,但症结可能就在于她是个共情和代入能力极强的人,在那之后经常有人认为她的行为状态都和文字一样产生了变化。”
“她后来的责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他姑且还算是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告诉我这阵子她的状态有点不对,在那时我倒没有注意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刚才说的那次事件后……我再也没有联系上她,她的公寓……”
“慢着,你后来就再也没联系到她了?”
梅里按着桌子,在布朗的讲说持续到末段前很不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说辞。
这个问题固然是存在的,但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仍然无法构成对出轨的怀疑构成,梅里如是说道。
布朗不禁扶着额头无力地咳笑着,表示知道她会这么说,然后继续了刚才被打断的话语:“公寓、编辑部都联系不上她。责编告诉我,她好像是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有过来往,所以我才无端给出这样一个疑问的信号,不然我到底该用什么方式来这里求助呢?”
C手底依然是如飞般抄录着一些东西,相较于梅里思考的时候倒是安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