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第一次到岗的时候,就有个金发的孩子如同电影里的咒怨一般死死地盯着你?”
梅里嘴里叼着笔,平视着面前坐在台前的男人。
这般反复倒是让事情看上去变得简单了不少,像是只要做两套心理诊断以及治疗就能收到两份酬劳这样理所当然的事。
在一旁扶额的C像是想要开口,被梅里抬手打断,她看着被唐娜称为艾尔顿的男子,一脸玩味地说着:“你是不是该回想一下,你难以入睡的这几天,身上都有什么异状呢?”
“我?”
艾尔顿曲过身子挠了挠左后方的肩胛骨,不解道:“落枕倒是挺严重的,你想说明什么?”
“没什么,只是建议培养些新的兴趣,比方说种植花草之类的。你的心理压力似乎过重了,跟人际交往匮乏有一定关系,导致对一些可能来源指向并非于自己的目光等产生过大压力。至于这方面的的药物处理,我只不过是个侦探,没有这类使用建议,这次咨询不收取费用。”
男人后知后觉地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朝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
梅里轻舒一口气,轻哼了一句:“如果数月前的寒冬来了,我是不是也要卷回进那个潮湿冰冷的梦里?如果你已经从我的记忆中走了,是不是也要把现实中的我也掳去?”
她转过头看了看身后地上被堵住嘴,全身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唐娜,不禁对C说了一句:“你这绑法是不是太粗暴了一点,虽然她是看着像被什么东西下了降头来行凶的。”
C看着艾尔顿离去的背影从街角消失的方向,没有回应梅里的话。
梅里自顾自地蹲了下来,把唐娜嘴里塞着的布团取了下来,说道:“很好,我的公主也有了点小脾气。那你现在又有什么想法?这一出已经不仅仅是小丑回魂夜那么无趣的把戏了。”
“你是不是昨天对我下了什么暗示?为什么我会做那样的梦?!”
“这倒不是什么有证据的教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