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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白纸泡在我这种色彩斑斓的污水里头,还能变出这种颜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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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论颜色的话,有些人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留下的,兴许就是更深重的色彩了。
虽然就结果而言,他并不清楚自己最后被留下的颜色是什么,那并不是伤痕或旧痛之类那么浅显的事物,但是一旦想起那种残留的感触,都会在身上感到无比的瘙痒。
像是出了一天的汗,也得伴着寒冷拥着紧厚的被子入眠一样。像是某些触手可及却又不可得之物,如同嘲讽的手段般再一次于你眼中溜走一样。
毕竟他们不尽全是这样的人,虽然知道这种事情有些出格,但就是因为有所限制,才会不免得更想要去做。
戴着眼镜的男子摘下眼镜的同时,双目中的暴戾感觉再也无法收敛了一样,伴同着嘴角为尖牙所咬破的血腥味般颤抖不已。
在一些脑子生来就只能充斥着杀与死的人眼里,遭遇过一次身边的人被尽数削作人棍而出血致死,唯独自己幸免的事过后,对于做出这一切的对象除却恐惧以外,兴许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般地狂热地崇拜上他一样。
为此,他放弃了所学习的一切应用法术,专注于肉体强附魔的改造法术上,只是为了重现自己幸存时的那种毫无人性的屠杀。
虽然他并没有看到那位魔女做过什么,但在她路过了自己所在的列队过后,身边的队员就开始四分五裂地死去,唯独自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那一刻,他不免得失禁了,在屎尿纵横于下身的同时,他也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一刻在切割下生存的喜悦。
以至于往后的生活里,他再也无法忍受不能再现这种生存的喜悦。
“虽然要求有点高,但我可不挑地点……哪怕你周边没有多余的人给我杀,我也要把你像当初一样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