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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了一会儿,感觉这并不是偶然的事。就像上次林擅自在庭院里找到了深处的异常,引发了那么大的麻烦了之后,被迫要演进着当下的激进戏码,有的事就是这样环环相扣,怪不得某个特定的人。
梅里从桌前站了起来,转头看了眼时不时要低一低头的C,用着富有魔力的语言开口道:“C,我记得上次你好像挺好奇谬是谁来着吧?”
听到了这个名字好像也不能缓解她的沉沦,C只是些微把头抬起,用那双蔚蓝的双眼疑惑地看着梅里的时候,并不能从中找到那双乱麻般充斥着混乱的眼神。
难道是打开方式有所错误?梅里张手摁在了C的额间,感受着源自查尔斯遗留的那种冰冷的触感,只是毫无痕迹地自接触时彻底反噬过来。
直观地化作冰冻链的手臂在冻结的趋势下,那种异变最终停止于梅里的肩膀。
她的手略微在冻结中颤抖了一阵后,像是拂去一片雪花般兀自让这残余的气息自行崩溃了开来。
看着已经侧倒在位置上再次睡去的C,梅里的眼神里倒是没有多少对于查尔斯的仇恨,他的行为无疑是正确的。只是这种借由于C的身体展开的报复,本身也没有影响到C,所以姑且也能够谅解。
毕竟给他留下了那么多数不清的噩梦,这种程度的报复虽然方式出格了一些,但还在忍耐范畴之内。
真正让梅里感到半分苦意的只来自于判断的错误。
按照他们的复述,当时在C的意识里保护了她的应该就是谬,但现在仅是如此感知之下,在C的广袤世界里好像除了查尔斯所留下的寒冷以外,竟什么也无法找到。
“应该不是错觉的吧……”
梅里自言自语着,这时,来自事务所外停下的车关上车门的声音厚重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