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礼挑了挑眉毛,对着李存义做了个请的手势。
“多少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假模假式的。”李存义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进了屋子。
李存信看上去则显得有些不安。
“六哥。”他低声道。
“无妨。”李存礼一摆手。“好歹兄弟一场,他什么样子我还能不知道?倒是可惜了你,这么多年为着他背了担子,终日里小心翼翼的。”
虽然知道李存礼这话未必出自真心,但李存信听过之后还是觉得眼睛有些发热,他按了按眼睛急匆匆进去了,李绛璎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道:“你倒也是很会邀买人心。”
“算为殿下尽绵薄之力。”李存礼笑道。“殿下对我通文馆的旧事感兴趣的话,不妨也去听一听。”
李绛璎颔首,一旁的马希崇看上去是有些进退维谷了,还是李存礼道:“哪里有把主人从屋子里赶走的道理?您听这些旧事也不过是听个乐子,不必放在心上。”
于是马希崇也跟着进来,看着这一屋子通文馆的人济济一堂,神情有些复杂,似喜似忧。许是喜自己身后也有些助力,忧的是将来若是自己想再进一步,如何要摆脱这庞然大物。
李存义有些嫌弃地看了桌上的杯子,拿着自己的酒壶喝了一口道:“说吧,今日摆这个鸿门宴是要干什么?”
“鸿门宴?”李存礼道。“分明是你自己要找上门来的。”
“你的胆子很大,被不良人满天下追杀着还敢出现在这里。”李存义又喝一口酒。“我来,是想劝劝老八跟我走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