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许久不见。”李存礼轻笑道。
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连声称不敢。
“怎么,发觉天佑星那里不是一条好出路,又改投了门庭?”李存礼漫不经心地问道。
常宣灵哪里是受得了这种冷言冷语的人,当即便是七情上脸要来与他分辨个一二,却叫常昊灵一手按下了。
“妹妹,别急啊。”常昊灵皮笑肉不笑道。“李将军不过是想和我们叙叙旧而已。”
说罢,他上下打量了李存礼几眼,道:“跟了新主子,倒是看着也精神多了。”
李存礼可从不怕说这些有的没的,要真说这场面上的话,他常昊灵不过是一个乡野匹夫,真正朝堂上的刀光剑影他是没见识过的。
他微笑:“良禽择木而栖,存礼可从来没有做过反水之事。”
还不等二人再说些什么,身后木屋的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是焊魃站在门口,虽然还是带着他那张面具,但能看出来他的神情很冷,有种被人打扰的怒气。
“让你们守在门口,就是让你们干这个的?”
“尸祖恕罪。”常昊灵赶紧屈膝跪地,把不甚服气的常宣灵也拉了一把一并俯首,但李存礼只向着焊魃一拱手,道:“不知降臣尸祖的大计进行得如何了?”
焊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来得正是时候,药已经熬好了,只等合适的内力。”
“合适的内力?是要渡与公主殿下,充盈她的丹田吧?”李存礼沉吟道。“怪不得李偘前辈会让我赶来此地,大峒主留下的内力......并非仅为存礼所用。”
说着,他一迈步子进了屋。
“我们几人用了参,然而九幽玄天神功阴寒之力终究未能尽数除去。”降臣也不避讳他,直言道:“你身上的九幽玄天神功与我们不同,又刚得了大峒主转化而出的功力,是最合适的人选。”
屋内是一个祭坛。
祭坛上的人眉目如生,宛如沉睡。
李存礼只看了一眼,便赶紧低下头去。
原来,这就是太平公主。
太平的眉眼英气,李绛璎隐约与她是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