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梁朝肃漫无目地的开着车子,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没有归宿的蒲公英,还真是可怜兮兮。
接下来两日,梁朝肃每天都在工作室的门口守着,但就是看不到时苒的身影。
最后连前台都看不下去了,在梁朝肃又抽完一包烟的时候,她主动从工作室里走了出来。
“梁总,您还是不要在门口守着了。”
梁朝肃这几日日渐沧桑,哪里还有那个叱诧风云的梁总的样子。
“时苒愿意见我了?”他的语气里带着点点期待。
前台说,“时小姐这几日真的很忙,他没有时间见您,您还是回去吧。”
梁朝肃固执的说,“我就在这里等,他的画总有画完的一天,哪怕是能见她一杯茶的功夫都没问题。”
看到梁朝肃这样,前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回到工作室。
工作室的门一关上,时苒的身影就从柱子后面闪出来。
前台看到时苒,叹了口气,“不行啊时小姐,这个人太固执了,一定要见面才行,怎么说都不听,我们总不能报警赶走吧。”
时苒表现的及其冷漠,眼睛里毫无波澜,“那就报警,就说这个人疑似在蹲点,让他们将人赶走。”
前台闻言,有些犹豫,“真的要这样吗,他可是梁总啊。”
时苒毫不迟疑,“这里哪有什么梁总,只有一个嫌疑犯,照我说的做,让他离我的工作室远一点,真晦气。”
说完,她就转身走进了画室。
前台没有办法,只能找时苒说的做,心中祈祷梁朝肃可千万不要责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