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一阵害怕,这要真是小杨,可该咋整?谢医生还比较大胆,说还没确认,不要瞎想,咱去太平间看看再说。
我们楼上楼下地跑,最后到太平间,我都不敢看,是谢医生掀开白布仔细看了看,确认不是咱所的人,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后来,我们又去了交警队。出现场的交警问我们,所里这两天还有谁外出过,我还怀疑是食堂的临时工小刘,但他星期六就回长垣的老家了,不可能出现在郑州街头。再说,谢医生也认识小刘,不可能认不出来的。”
“那,所里的信笺又是怎么回事?”李勃关心地问。
“这个,交警说还在调查,只有查清死者身份才可能搞清楚。再说了,咱所在外边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公司,都有咱所的信笺,流出去的多了,不能因为身上有咱所里的信笺,就能判断出与咱所的人有关。”王队长扔掉手里的烟头,对李勃说。
“现在死者身份还没查清,咋会和咱所的杨玉军联系起来呢?”李勃颇为疑惑。
“可能是杨玉军家就在那一片住,又恰好又在他可能到家的那个时间点发生了交通事故。开门挤住屌——赶巧了呗!”王队长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还顺带说了一句粗话。
“中午我还听咱所的人说,杨玉军被人捅了一刀,还吓了我一大跳。”李勃感叹了一句,没有说刘俊的名字。
“这个刘俊,净瞎说。我和谢医生去市里的路上,谢医生还反映,昨天夜里,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在值班时,还吵了一架。”王队长吐露了一个实情。
“就是有矛盾,也不能造同事的谣啊!”李勃说着,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刘俊,真不像话,下回我得严厉批评他一顿。”王队长严肃地说。
“凶信解除,还好,没咱们啥事!”李勃坦然了,起身与王队长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