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易可以给离落一个新身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相对南西子的担忧,秋思远却表现的从容很多:“别忘了,王妃可绝对不会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只要她出面,还愁不能保你一世安然吗?”
“柔儿……”一想起那个第一次走进自己心里与自己成为朋友的少女,南西子便露出了一脸的愧疚之色:“那日年庆她病的那么重,我却未曾辞行便回了南池,她,现在还好吗?”
“她快做母亲了……”
“什么?”南西子猛的抬起头打断了秋思远的话,错愕的瞪大了眼睛,那个巧笑嫣然的温暖少女,那个偶尔纯真的如同孩子一般的少女,她要做母亲了?
“西乐莫不是也想做母亲了?”看着南西子错愕的表情,秋思远少有的凑到她耳边调侃了一句,竟是憋的南西子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但遂一想起项柔便也跟着温柔的笑了起来,她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七个月后,凌王府内传出一声真可谓凄厉的叫喊,那是因为早产而即将为人母的项柔临产前发出的惊叫,此时的院子内站满了人,更是连肚中孩子的爷爷外公也俨然站在其中,萧墨凌自然是最紧张的那个,额头上分明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屋内传出的一声声惊叫就如同铁锤一般一下下都狠狠的砸在他的心口,好几次都想冲进屋去给拦了出来。
等待的时间总的显得那么漫长,待那声清脆的婴儿哭声传出之后萧墨凌几乎如脱弦的箭一般冲进了屋内,只是产婆与一旁的婢女一手一个看的他有些傻眼,但只一愣神便冲到床边扑在了项柔身边,紧张的握住了她的手,不安的轻声唤道:“项柔?”
“萧墨凌……”听到唤声的项柔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虚弱的笑了起来:“你的表情好傻。”
“我们不生孩子了,再也不生了……”萧墨凌知道项柔的母亲是因为生项柔而死的,所以在门外的时候他多怕再也见不到项柔,甚至在产婆进来时还一再的嘱咐,若是不能两全,一定要保大人。
“我也这样想的……好痛的……”项柔微微皱眉,却惹的萧墨凌一阵紧张,然后又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虚弱的回握了抓住自己的那只大手:“放心,我没事。”
“我知道,你不会舍得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