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饼铺还是没能兑出去,老板不放我哥走,让我哥再帮他半年,我哥心软,同意了。 他告假回来了一趟,把身上的钱都给了我,说留在身上不方便,还是放在家里比较放心。 家里的米缸快要见底了,我正在为这事发愁,我哥这钱刚好能解眼下的燃眉之急。 自从丧彪走后,没人再给我钱。 我有点想他,虽然我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