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被窗外一群小鸟吵醒。
看看床头闹钟,七点十五分。
不要问我为什么北宋年间就有闹钟,小弟我没办法解释,作者最大,他说有就有,我只能无条件服从安排他。
如果有选择,我情愿离书出走,谁他妈爱当男主角让谁当,反正我是不想再当。
我命由我不由天,扑街作者把我牵。
我讨厌那厮,真心讨厌!
起床,撒尿,叠被,洗漱,梳头,做面膜,整理僧衣,搞完这些,我习惯性摇人:“来人,拿茶水点心来。”
没有回应。
刚要提高音量再叫,猛然回过味来哪有什么人,山寨都他妈解散了,我还叫叫叫,叫个毛啊。
摇头苦笑一声,挎上酷奇包包准备走人,最后环视一周这间陪伴我几年的房间,不舍之情油然而生,心里顿时感慨万分。
那就好好告个别吧,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回到这里。
放下包,拿过一条抹布,拎起墙角放着的水桶,正准备出去外面打水,想起夜壶还没倒,于是顺手拉出床底的夜壶,一并拿出冲洗干净。
打水回来后,把夜壶放回床底,接着一人一桶一抹布,正式开干。
房间不大,虽然家具齐全,数量却是不多,没花多少时间,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仔细擦过一遍,看着整洁干净的场景,我的心情很愉快。
我不认同昨晚大哥不让洗碗这件事,我这个人比较重情,我觉得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应该有始有终,这样会比较好。虽然没什么卵用,但起码心里会舒服一点,不是吗。
细心的读者老爷可能已经发现了,不对啊,刚开始你武松不是挎上包准备出门的吗,整理房间那是你临时起意,哪是什么有始有终,要点脸,少来给自己贴金好不好?
家人们,看在我辛苦收拾房间的份上,您就让我愉快地装回逼嘛,搞卫生很累的,俗话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不要拆穿了好吧,谢谢!
收拾好房间,站在门口安静欣赏之后,我挎上包包,关好房门上好锁,怀着说不出来的心情,向大殿走去。
进了殿门,看见大哥二哥已经坐在交椅上等我们,大哥交椅上那张虎皮重新铺回来了,几日不见,似乎比之前更霸气侧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