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成功汇合之后,我们一行人就近寻了家装修高档的酒店去用餐。饭桌上,大哥一脸关切地询问我怎么上个厕所都要这么久,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让服务员上几道清淡点的菜。
我连忙摆摆手,示意大哥不需要。曹正从自己的包裹里翻出一包蒙脱石散,正准备要递给我,我赶紧挥手制止了他。
又来?开什么玩笑,这要是接过来吃下去,岂不是又要上演一遍在狮驼岭时那无病硬治的尴尬剧情。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大家细说了一遍,众人哈哈大笑,大哥说难怪要去那么久,我们还以为你便秘呢,还说还好我定力强大,保住了娇嫩的菊花。
被他这么一通调侃,尽管我这个人脸皮厚,也还是红了脸。
菊花残这种很没面子的行为,换你,你脸也红。
下意识左顾右盼,还好,服务员离得远,听不到。
“大哥,小声一点,别让外人听见。”
大哥哈哈大笑:“遵命,后庭花同志。”
无语。
我不接话,端起酒杯抿一口酒,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为了转移话题,还特意提高音量。
二哥拿起酒杯跟我碰杯,抿一口放下杯后,他夹着菜问我:“三弟,你坐下之前有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招牌会立在巷子里?”
“当时没留意,事情发生之后有想过。”
我边吃菜边回答他,忽然想起一个事,正好可以问问他:“二哥,兄弟我有个疑问,我们身上那么多钱,马行买马的时候,你为什么只愿意出十万?”
“其实也没啥,就是我最近看到一个视频,说有顾客在轰田南昌四儿子店买十万块钱的车,被销售嫌弃一通,还指着顾客的鼻子骂买个十万块钱的车叫什么叫叫叫,另外一个女销售非但不劝解,还在一旁拱火说什么狗咬了你难道你就咬狗这样的混账话,我看了很生气,便想用同样的方式试试这里的销售会不会也这样混蛋,没想到那两个伙计这么能忍,愣是将我们拿捏住了。”二哥嘿嘿笑道。
“二哥,你这有点牵强附会了哦。人家那个是十万块人民币,我们这可是十万个铜钱。对于轰田来说,十万块人民币只能买他们的低端车,可十万个铜钱在我们大宋可以买七匹好马,价值不同,商品不同,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测试他们的服务态度。”
好吧,你比我大,你说啥都对,我不跟你争。
吃完饭回到客栈各自休息,当日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餐,二哥叫施恩办理完退房,我们七个人骑马出城,直奔华阴县。
边走边问路行了三五日,看到了华阴县的界碑。
又走了半日,终于看见那块刻着少华山的石碑。
旁边立着的木板牌还在,还是贴着官府告示,只不过褪色到已经认不清字。
怕不是我上次见过的那张告示吧?
这帮孙子,不敢剿匪也就算了,告示也不换一张,懒到表面文章都不愿意做,草。
看到石碑,七人一起翻身下马。
他们五个没来过这里,对于我来说可是旧地重游,几年前我从恩州逃出来再次投奔张青哥哥时就途经这里,其间还结识了天才画家王希孟小兄弟,他给史进重绘九纹龙的场景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