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埋怨一通，听到亲近的人，乌云楞住了。

“你把我当成你的亲人了吗？咱们好像刚刚认识呀。”坏朵朵说道，整个黑色的云彩，变得发

红晕。

“算了，不管这个了，以后我就叫你朵朵了，一般不提坏这个字。”苏铭又把玩那手感极佳的乌云，让人一阵内心荡漾。

“那叫我朵朵的话也行吧，那我以后就叫你...”朵朵像是再想些什么，“叫你哥哥行吗？”

“叫我哥哥？”苏铭差点笑喷，提醒道，“我说你可活得比我长久多了，论辈分都排到祖师爷那一辈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什么的。”

“啊？不可以嘛…”

坏朵朵暗自惆怅，仅从声音就能听见失望。

“你懂得比我多，和你相处有一种很自在的感觉，心中那团抑郁也在减少。重要的是从没有人要求看我的本来面目，他们都是内心作祟，希望我变成什么人，或者就是疯狂地给他们力量。没有人在乎过我的想法，更不要说给我起名字了。”

苏铭呆呆地看着乌云般的哀怨，眼神闪烁着疼爱，怜爱地抚摸。

“别人都以为我只好蛊惑别人的心智，却不明白正是他们创造出的我，每个人的杂念大同小异，他们在练习功法的时候，无意间去思考这种东西，导致急火攻心，走火入魔。这本来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却总想怪罪于我，我本来就是他们造就的。”

朵朵小声啜泣，竟有些伤感。

“而我就是想找人说话谈论什么的，可笑吧，生而有思想，却被禁锢于此，每天只能和这些傻练功的人交流。每当我已这种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都会引来唾弃，最后居然还想把我打散。后来我就变了，既然我本来就是黑的，我就黑到底。”

苏铭的眼睛瞪大，已经知道它说得是什么了。

“后来我干脆就满足他们的私欲，无所谓女人与权力，庸俗一点的呢就是柳眉细腰，稍稍高尚一点的就是各种功法秘籍供他们修行。当然有那些圣人人物，他们不被我蛊惑的原因，就是他们想追求更高深的东西，我给不了，我只能在这个领域给与一些帮助。”

“那这些遁入心魔的人，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嘛？”

虽然说得很无辜，但它多少也会分担错误。

“当然，我是有私欲的，从他们的负能量中吸收力量，但最终毁掉他们的是贪念，欲望只会越来越大。之后我于心不忍，后变回本来面目，不再传授他们功法，他们此时早就控制不住自身，被他们的内魔毁掉，你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