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锦霄瞳孔一缩,耳边只余下了这几个字在回响!

一时间心跳如鼓,不可思议地看向万渊。

触及他的视线,万渊眉梢轻挑,这是听不懂,还是不愿意?

他坐起身,与兮锦霄拉开一些距离,眯着眼问道:“不愿意?”

“愿意!”兮锦霄毫不犹豫地应声。

万渊勾唇一笑,嗔了他一眼。

见状,兮锦霄也扬起了唇角,眼眸中是别样的柔情。

看着两人亲昵的你来我往,尹伯封额角止不住跳了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尹新成瞧着他父亲那狐疑的表情,暗瞪了万渊与兮锦霄一眼。

这俩人怕不是疯了,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他看向一旁站着的福伯,转而问道:“福伯,若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大门上应当是有匾额的,怎滴摘了呢?”

一听这话,尹伯封的注意力顿时放了过来。

可不是嘛,那匾额上的“尹府”二字还是他父亲年轻时亲笔题写的。

福伯猛然跪下。

“诶!”尹新成吓了一跳,起身就过去扶他。

福伯拒绝,“砰”地一下,额头磕在地面上,深深行了一礼,声音悲戚道:“回小公子的话,是我无能,未能守好尹府!”

他抹了一把老泪,继续哽咽道:“前日夜间,听到动静,侍从前去查看,却发现门上的匾额不知是被何人劈成了两半,就那样散落在地上啊!”

“欺人太甚!”尹伯封愤怒地一掌拍在矮几上。

这是将他们尹家的脸面按在地上踩啊!

“父亲又何须生气,刺杀都使得出来,更遑论这种下作手段了。”尹新成幽幽出声,再次伸手将跪在地上的福伯搀了起来,安慰道:“福伯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觉得我尹家没落了啊!”

听了几人的话,万渊嘴角抽了抽,这到底是个怎样莫名其妙的人啊!

无论是政治立场不同,还是个人恩怨难解,既已有了刺杀这样狠戾的手段,为何又多此一举地作出如此幼稚的行为!

是要杀人诛心吗?神经病啊!

尹伯封稍缓了缓情绪,怒哼一声:“左不过就是那几个人!待明日进宫,我定要在天子面前好好参他们一本!”

闻言,尹新成撇了撇嘴,并未多言。他父亲要参的,那都是天子面前的红人,他们的所作所为,天子未必不知情!

他敢说,明日,他的父亲定会败兴而归。

宣王在位时,因为年龄相当,他与姬宫湦也算是相处颇多。他可太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那是刻进骨子里的残暴自大!

八岁那年,姬宫湦有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