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向窗外看去,开枪的是士兵之一,倒下的是那个畏畏缩缩的跟班男人。
远处只剩那个油头男人抱着枪却活像抱着根无用的烧火棍,惊弓之鸟一样缩在废弃车辆的围挡间,努力寻找着开枪者的方向。
再反观这边,裴柏在旁边的士兵开枪击杀了跟班男人之后就示意她们可以把枪放下了。
然后她也将自己的枪往她们怀里一丢,只身向男人走去。
陆龄一惊,怎么,这是要单挑吗?可是裴柏这么一下就把枪丢了,帅倒是很帅,但是对面那男人身上还是有枪的啊!
陆龄有点担心枪的问题,但是现在也只能将担忧压下,继续紧盯着外面。
裴柏走得很快,厚底军靴走在平整的柏油马路上近乎无声。很快,她就到了男人藏身的汽车旁边,都这么近了,男人再废物也该听到了些动静。
居然敢靠得这么近,应该是不知道自己手里还有枪吧。男人狞笑一声,自以为无声地将枪的保险拉开,然后飞快站起身就要向裴柏来的方向扫射。
在男人握着枪站起来的那一秒,裴柏也翻身跳上了汽车的前盖,眼看着就要直面枪口,陆龄见状直接屏住了呼吸,而沈窈许徽箴也不忍地闭上了眼。
这么近距离的扫射,裴柏得变成什么样...也就这么几秒的功夫,沈窈连该怎么把痛哭倒地的陆龄从地上搀扶起来都想到了。
诶?枪声怎么没响?
“啊!!!”
一声爆炸般的闷响传来,紧接着的是一声凄厉得不似活人的惨叫,是个男声!
“啊呀!我的枪!”
紧接着是旁边橘发女兵的一句话,语气中还带着满满的心疼。
沈窈许徽箴连忙睁眼,入目的景象让她俩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