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点点头,不知道从哪儿顺来根木棍,左右那么一扒拉,地上的男人尸体上衣就大敞开来。
“你们来看。”
这尸体上身衣物有两件,里头一条破破烂烂的白背心,外面套着件脏兮兮的绿色衬衫,此时大敞着的就是衬衫了。
薄荷手里的木棍点点衬衣侧面的一块衬布,“这里,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陆龄蹲下身去仔细打量。
这块衬布不大,说是衬布,更像是一条长布条。它相比衬衣的颜色,是突兀的白色,上头是歪歪扭扭、断断续续的潦草针脚将其与衬衣缝合在一起,但质地算得上柔软轻薄,隔着背心的话,穿者应该也感觉不到异物感。
“有没有可能是…”
陆龄有点懵,摸了摸脑袋刚想说是不是这人自己从别的衣服上裁下来的布条,当补丁使了,话还没说完,身后沈窈的声音再度传来。
“鼠群还有不到一公里!”
是了,布条和鼠群,她怎么就没想起来!
前些天,她们还在城市里为了前往武器工厂而补给时,裴柏不就同样发现了一根用于指引丧尸鼠群袭击的布条吗,难不成这个也…
“你想到什么了吗?”
陆龄点点头,将当时在市里的经历和薄荷挑重点讲了,旁边的瑟帕也听得认真。
只是在场的还有旁边车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