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疯狂...疯狂...
一点...只要一点...给我...
“卧槽!”路明绯猛然意识到,这东西对于死侍来说也是致命的吸引,就连奥丁的意志也无法阻止他们渴望更高级的血的本能。白王的黄金圣浆在自己的胃里如同岩浆一般灼烧,还没发挥效力,被气息逼疯的死侍们就扑上来了!
就在死侍扑向她,即将撕碎她的胸膛的一瞬间,路明绯将残留着一丢丢黄金圣浆的管子狠狠地扔了出去,侧身躲闪,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所有死侍像是看到流星一般,带着面具的头颅纷纷扭转,一致性高得像是复制粘贴,金色的眼睛里充满贪婪和渴望。
下一刻,它们便争着向针管落地的方向扑过去,后面的高高跳起来,踩在前面的背上,然后又被同伴拉下来;一只死侍率先捡到带有白王气息的管子,可是还没来得及舔舐上面残留的液体,就被同类生生扯下头颅和手臂。
死侍们暂时忘记了路明绯,转而为了那一点点白王圣浆,自己先殴打起来,互相撕咬着彼此的血肉,贪婪又愚蠢的样子令人作呕。
奥丁只是平静的坐在自己的八足骏马上,一言不发也不曾出手,用不带温度的明亮黄金瞳冷漠地看着下面的闹剧。
她趁着短暂的机会回到三轮车边,匆忙地将剩下的弹匣揣在雨衣的每一个兜里,枪里也填满子弹,眼看着死侍们不知是再次回到奥丁掌控还是抢东西枪够了,再次扑向她,从容地抬起手,然后开枪。
她的眼中金色的光芒从来没有如此明亮,仿佛远光灯功率开到最大,古奥森严的威压就连死侍也要被这样强大的气场逼迫得犹豫半分。她身上骨骼噼啪作响,一瞬间进入龙骨状态,心脏每分钟跳300下,强大的力量带着全新的、充满神秘力量的血液流遍四肢百骸,细胞被杀死又获得新生,改造着骨骼与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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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厉害啊...”看着自己苍白的皮肤渗出的血液,皮肤和血肉大块龟裂,不断从肢体上掉落,露出铜色的骨头,下一秒又被新生的血肉覆盖。路明绯不由得苦笑。怪不得诺顿要让她泡在浴缸里,因为哪怕只过了几秒钟,她就已经被白王受诅咒的血脉侵蚀得千疮百孔。
也不知道这个过程什么时候能结束...路明绯感觉脸上有点痒痒,抬手抹了一把雨水,竟然将整张脸都薅了下来——哦,她希望自己现在的脸不是那些被她强行摘了面具的死侍那样...
她趁着开枪的空隙再摸了摸,脸大概还是在的,没有摸到血肉模糊的组织,谢天谢地。
第一只死侍根本没有机会靠近路明绯,它被飞来的子弹将头颅打了个稀烂,脑浆溅在另一只死侍脸上。对血肉的渴望让它伸出长长的、蛇一样分叉的舌头,试图舔舐飞溅在它脸上的血肉。可是它永远没机会了,因为在它张开嘴的刹那,一颗黄铜子弹打进了它的嘴里,一瞬间摧毁了它的脑干。
似乎感受到了每一发子弹上必中必死的宿命,死侍们不在前进,而是将路明绯团团围住,贪婪的金色眼睛充满警惕地看着这个危险的女人。
它们在静静等待主人奥丁的命令
“就这还跟我玩...”路明绯冷笑一声,非常酷炫地吹了吹滚烫的枪管。
然而下一个她就笑不起来了,因为她看见,奥丁举起了那根扭曲的长矛,某种无形的金色丝线从长矛一端喷射而出,另一端连接在了自己的胸前——她拉开雨衣的拉链,惊恐地发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竟然多了一个十字形的记号!
“卧槽,你还真的用命运之矛啊!”路明绯忍不住大骂。
而就在奥丁长矛即将脱手的刹那,一辆迈巴赫突然穿透雨幕,明黄色的车灯如同两柄利剑将黑暗斩断,直直地从奥丁身后撞了过来,巨大的力量直接将座下骏马掀翻了过去。而就在这一瞬间,奥丁竟然真的从马下被撞了下来,狼狈地摔在水坑里——原来那只是一个假货。
前世路明绯熟悉的那辆伤痕累累迈巴赫打开了门,露出楚子航苍白的脸,少年急切地催促道,“快点,上来!只有这辆车能带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