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遇到前一种情况，焦横要么置身事外，要么明确站队，并无其他取巧之路。

说到这里，程龙忽然想到一桩生意，或许适合焦横。

之前在廉州城内，程龙曾答应陶冲等人，代为照顾宋老将军的家人，只是手头事务繁忙，很难做到兼顾所有。

城中几名管事虽然得力，但毕竟没啥社会地位，随着老将军威名日渐消散，麻烦定然不少。

焦横若是明目张胆地替华兴做事，倒也没啥问题，关键是那个新来的黎副总兵，定会继续纠缠，如此对焦家必然不利。

不如大大方方进入廉州，主持宋家产业，还能搏个好名声。

如果出现纠纷，小问题焦横自行解决，大问题有华兴暗中筹谋，应该能确保宋家幼子顺利成年。

就凭焦横的能力，当个大掌柜，还是绰绰有余的。

唯一的缺憾，便是难以发大财，混个小富即安倒是没啥问题。

听程龙说出建议，焦横细思许久，最终苦笑着答应下来。

没有豁出去的勇气，那就只能从打工开始啦。

至于李政提出的两条出路，焦横虽然动心，但在家族、个人命运面前，始终无法迈出关键一步。

......

第二天，孟凡陪着郑橡，以及数名安南将领，前往各处参观。

周向辉带着莫海、吕锦荣二人，来到一处长廊之中。

听二人说起这半年的骚操作，李政差点气乐了，合着郑橡无脑攻击安锦，还有他俩暗中撺掇的因素。

最麻烦的是，华兴在安锦立足的消息已经传到升龙府，加上此次战败，郑家定会再次举兵来攻，否则如何服众？

莫海之前的鼓动，也会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真要引来数万大军，这大半年的辛苦劳作，就算白费了。

面对如此困境，李政、周向辉都有些懵圈。

询问二人意见，莫海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再去升龙府，争取让莫、阮两家改变口风，推进和平议题。

吕锦荣也是同样态度，反正祸已经闯了，只能想办法往回找补，如今熟悉华兴的安南人实在太少，他俩还有发挥作用的空间。

为了活命，这二位一个劲地赌咒发誓，表示定会拼尽全力，弥补之前过失。

李政苦笑着问他俩，为何要干这等“缺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