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喻邦泰只能拿着信,低声说出告退之语。
望着喻邦泰离去的背影,罗治盛暗自叹息,也不知这个年轻人,能否明白信中深意,进而挺过这道难关?
随后,罗治盛示意仍在院中等待的周茂才、喻邦宪,进入书房叙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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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邦泰来府拜访,吕亨第一时间赶到门前等候,吕易则早早在酒楼安坐,准备饮宴之事。
见喻邦泰失魂落魄地出来,吕亨顿觉不妙,连忙看向紧随其后的罗怀荫,眼中满是狐疑。
罗怀荫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也不知伯父说了些啥,竟然把大掌柜弄成这般模样?
喻邦泰不说,吕亨、罗怀荫却也不敢细问,只能在前面引路,先把人领到酒楼再说。
酒宴之上,喻邦泰一改往日张扬做派,只顾一个劲地喝闷酒,对吕氏兄弟的善意询问,亦是置之不理。
从头到尾,喻邦泰只说自己心情不好,今日务必一醉方休。
足不出户,昏昏沉沉地在客栈待了三天,喻邦泰始终没想明白,喻家家史上,自立门户的比比皆是,怎么到了自己这里,便成大逆不道了?
裕泰恒在自己手中做大做强,一朝归于家族,父亲为何不能谅解儿子苦心?
将一个资金充裕、前景光明的商铺交到家族手中,他们还有啥不满意的?非得如此绝情绝义?
商人以牟利为本,怎么就扯上里勾外联了?人家堂堂两广总督、海道副使都没没说啥,你作为亲爹,凭啥作此决断?
油橄榄种植这么好的事,老家那帮土鳖或许不醒事,你一个朝廷重臣,顺天巡抚,为何也如此短视?
再说了,妈帮儿子,妻子帮丈夫,怎么看,都是天经地义,何来不孝之说?......
想不通归想不通,喻邦泰决定尽快返回濠镜,先找喻年商量商量再说。
得知实情的罗怀荫,带着数名家人,默默跟在后面,始终不知该如何劝解。
至于喻邦宪和罗治盛接触的情况如何?此时的喻邦泰,哪还能顾得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