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语从小聪慧灵巧,跟余姥爷学功夫又肯吃苦,而另一个儿徒薛二楞,身瘦体弱经常被人欺负。
田禛假期住在余家堡,三个小孩儿经常在一起玩耍。
每次二楞被人欺负嘲笑,他负责上去跟人打嘴仗,年纪最小的秦良语反倒是做打手,即便对方人多势众,她也能做到以力服人。
真功夫都是经年累月熬出来的。
田禛爱偷懒只学了点皮毛,能在横殿做到武术指导,那都是余姥爷用戒棍给打出来的。
那时候,爬树逮鸟几乎都是秦良语负责,田禛负责生火做饭、干些体力活,而薛二楞只能凑在旁边鼓掌加油……
串串店。
桌上摆着鸳鸯锅。
四人边吃边聊,秦良语不时拿出两根签子,用筷子把吃食推进田禛碗里,见他看过来,笑眯眯地说:“都是田禛哥爱吃的。”
“嗯,你也吃。”
“好~”
如果不讲话,没有那些略显童真的小动作,秦良语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
还有对面那个艾青青,很明显不是被自己的男色迷惑。
田禛暗自伤神几秒,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道:“小艾,你急着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那我可就说了?”
见田禛点头,艾青青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感觉你是个有故事的人,所以想跟你好好聊聊。”
“怎么看出来的?”
“昨天上午你进咖啡馆的时候,脸色很严肃,还带着点生气的意味,可是后来……怎么说呢,我从吧台再出来的时候,发现你变了。”
艾青青作思索状,顿了顿,慢声说道:“特别是你在写东西,还有跟那个女孩聊天时,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又好像藏了许多心事。”
“我知道!”
秦良语忽然插嘴道:“那个肯定是良晴姐,可是,田禛哥,你把心事藏哪儿了呀?”
说着,她还侧过身去摸田禛的口袋。
难怪在咖啡馆的时候,艾青青几次三番从旁边经过。
“乖,专心吃菜。”
田禛嘴角抽了抽,抓着秦良语的小手,问道:“每天闲着在咖啡馆观察客人,所以,你是做什么的?”
“艾青青,23岁,毕业于蜀大新闻学院,目前是一位自由职业者,在银杏树下兼任斑竹,目标是成为……”
不是榕树下?
田禛不是文学从业者,但那边好些个改行做了编剧、导演,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随口提了几个名字,艾青青竟然都能对的上号。
观察力敏锐、内容创作者,而且还拥有线上管理能力。
这是个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