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任盈盈全身瘫软,脑袋依在聂显肩头,声如婴呢,“我身上脏!”
话这么说,双臂却还是搂住了聂显脖颈。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聂显轻声道。
“嗯!”任盈盈坚定点头。
聂显身后,慧慧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平一指,小脸立马垮了。
挣扎落下,三两步上前,捏住聂显衣角。
平一指:“......,他妈的!”
为什么莫名感觉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任盈盈身上的血衣让官府捕快很快锁定位置,拦住几人去路。
“狂徒,你已经被重重包围,赶快束手就擒!”捕头喊道。
不等聂显开口,平一指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
带着被喂狗粮的烦躁,一招一个清除追兵。
等聂显将任盈盈送进客栈时,整个潼关官府已经乱作一团,紧急向卫所求援。
但驻守将领一听目标是个独臂,立马就表态拒绝,还一脚把传话的人踢飞。
相比起人云亦云的江湖,军队士兵们非常清楚聂显是何等恐怖!
次日,任盈盈又换上了白衣,坐在聂显身旁,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我还是处子!”
“我知道。”聂显低头在吻在任盈盈额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俏脸嫣红,任盈盈扑在聂显怀里,“夫君尽可随意驱使盈盈!”
“日月神教老掌门,也就是你的父亲任我行,他被困在西湖梅庄的地牢里,你把他救出来后就去闽南等我!”聂显摸着任盈盈脑袋说道。
“我父亲?”任盈盈浑身僵住,不可置信地抬头与聂显对视,“他......不是死了吗?”
在她的认知和了解里,父亲任我行在儿时就已经逝去。
如今从聂显口中再听见这个名字,难免有些惊恐。
聂显摇头,将真相托出:“当年东方不败与日月神教的长老们集体叛变,将你父亲重伤关押到了梅庄地牢。
等你把任我行救出,你就能知道具体了!”
任盈盈听完没有立即说话,将头埋进聂显怀里又温存了会儿,起身道:“我会去梅庄一探究竟,无论父亲他是否在那,之后我都会回来寻你!”
“去闽南!”聂显纠正补充,“我处理完华山上的事情后也要回闽南,没必要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