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显扣动扳机,任老太爷脑袋炸裂。
身体也终于不再抽搐,真正沦为一具尸体。
“阴德什么的,反正已经损得够多了。”聂显满脸无所谓,伸出手去,“按照赌约,你输了。”
愣了下,九叔笑着摇摇头,“是的,我输了。
明明尸首就在我手上,又提前两天时间准备,还是没能看住。
要不是有你,恐怕任老爷和婷婷都会被咬死。”
听九叔说完,聂显又把手转向秋生,“去将蔗姑请过来,把赌注给我吧!”
“你,你在说什么啊!?”秋生眼中闪过慌乱,三两步躲到了九叔身后,“赌注不都在任老爷那里吗?”
“所以...你是准备赖账不认咯?”聂显话音变得冰冷,枪口直接瞄准。
黑洞洞的枪口让九叔汗毛竖起,连忙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早上的时候,你这两个徒弟过来,要与我再次对赌。”聂显手指放到扳机上,“赌局内容还是一样,谁先解决任老太爷。
我的赌注,是五万两银票。
他们的赌注,是你茅山正统的法术!”
“什么!?”九叔大惊失色,转头瞪着秋生,“逆徒,你当真如此做了!?”
“没,没有!”秋生眼神躲闪,硬着头皮狡辩,“我怎么会拿我茅山的正统法术去赌这种东西?
实在不行....实在不行你请蔗姑过来对峙就是了!”
看着徒弟这番模样,九叔猜到其中肯定有问题。
必然不会是秋生说的这般无辜。
但真要让聂显通过这种方式得到茅山正统法术,他也有些难以接受。
便朝着聂显拱手道:“这位道友,那不如我们就请蔗姑来对峙一二。
如若当真,我定给你个说得过去的结果!”
歪嘴笑了笑,聂显说道:“行!”
九叔踢了秋生一脚,“还不快去!”
文才也是闻风而动,跟着秋生离开。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任老爷对着任老太爷的尸块哭嚎了一阵擦眼睛对着聂显道:“耳小友,要不先让我把家父身体收拢吧。
然后再进屋子喝杯茶暖暖身体。”
“可以!”聂显允诺下来,对着那些胆子大或者被吓破胆了来不及跑的混子喊道,“进屋,吃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