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岱宗山真形,主生灵生死之期,兼贵贱之分、长短之事,能和肝宫木形相合。”
“西岳华阴山真形,主地底金银铜铁,兼羽翼飞禽之事,能和肺宫金性相合。”
“南岳衡霍山真形,主天下星象分野,兼水族鱼龙之事,能和心宫火性相合。”
“北岳太衡山真形,主水域江河淮济,兼四足负荷之类,能和肾宫水性相合。”
“中越嵩高山真形,主土地山川谷峪,兼牛羊食稻之种,能和脾宫土性相合。”
“凭此五岳真形,修炼自家形神,便是一门能问鼎天仙的功法,贫道正是凭此打破金丹成就阳神,才修炼到如今境界。”
“若要以此法炼宝,却又有许多秘咒、手印及真气运行法门……”
张牧之细细听长青子传授,若有懵懂之处便向开口询问,如此又过了三日,才将以五岳真形密篆锻宝的法门理解透彻。
至于其中的内练修行之法虽也参悟明白,但因为同正一派修行之理不合,又事涉青城派传承之秘,张牧之立誓保证日后不会将这法门传授给门人弟子。
当然,若是张牧之日后只借鉴其中玄理再创造出别的修行法门或神通秘术,则不在誓言约束之内。
随后张牧之将两柄金瓜锤都投入八卦炉内,长明仙子现身,念动间在炉中引燃神火,开始熔炼星辰之精。
神火由长明仙子掌控,无需助风掌控火候,张牧之和长青子只需负责加入辅材,并以法力使宝器成形,并铭刻符文、法阵即可。
赤都神将站在门外护法,防备有那不开眼的精怪邪祟前来搅扰。
七日后,长明仙子收了神火,化光飞入张牧之头顶芙蓉冠中。
长青子成功将五岳宝印炼至圆满,只需再以法力祭练几日,便可做到念动即至,顷刻之间镇压敌手,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像扔板砖似的砸人了。
张牧之成功铸成五岳蟠龙甲,并以残存五岳山根精华和星辰之精炼成两件法器,准备送给自家门人。
五岳蟠龙甲色呈赤金,为唐时锁子甲规制,分甲胄,束腰,下摆,战靴,护腕,五件一体,正合五岳之数。
张牧之将其穿戴在身上,只见左右肩头各有一只头角峥嵘地龙首,心口盘绕了一只背身双翅的应龙,片片甲叶宛若龙鳞。
腰带,两个护腕和两个战靴上铭刻了五岳真形密篆,可借五岳山川之重护持己身。
张牧之将五岳蟠龙甲穿在身上,袖口处却有道袍宽大的衣袖露了出来,在炼丹房里转了一圈后问长青子:“真人看我这宝甲如何?”
长青子抚须赞叹:“道友本是少年英杰,又生的身量挺拔,穿上这蟠龙甲更显英姿勃发。”
“更难得的是道友面相冲虚平和,眉宇间隐现道气,纵使甲胄在身也不似那凡俗武将,反而有八九分我道家伏魔大神的宝相庄严之感!”
所谓道家伏魔之神,即真武大帝、九天雷祖这等大神,纵使甲胄在身也有道家缥缈气象,宝相庄严,威风赫赫,震杀三界诸般邪祟。
张牧之纵使知晓长青子的评价有许多水分,依然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
长青子见张牧之喜形于色,心中忍不住赞叹:“这位小天师倒是少年人的真性情,心中又有慈悲之念,真不愧为千年世家才能养出来的天仙道子。”
好一会儿张牧之才收了笑意,心念一动,身上那华美威严的蟠龙甲就消失不见,整个人又变成了个素衣大袖,头戴玉冠的英俊道士。
“方才有些失态了,让真人见笑了……”
“想哭便哭,想笑便笑,体察万物之情,亦能正视己心,此乃道家真人也,并无值得取笑之处。”
两人打开门,赤都神将连忙躬身禀告:“主公!方才有个黑衣女子脚踏风火轮而来,说是您的弟子,循着灵符感应来到此处见你。”
张牧之往院子里一看,正见玉罗刹手持拂尘等在院中。
长青子不欲打听人家师徒间的琐事,微微欠身后回自家静室祭练五岳宝印去了。
张牧之来到茶台旁坐下,唤过玉罗刹询问:“你怎来了?可是吴天禄带兵征讨黄河龙君冯夷氏遇到了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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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罗刹先是恭敬跪地见礼,然后才起身禀告:“师父果然能明见万里,弟子随吴师弟一起征讨黄河龙君,确实遇到了一些阻碍……”
张牧之听玉罗刹的禀告事情的经过,从袖中摸出来两张黑底白字的灵符:
“顺天者逸,逆天者劳,吴天禄受我和天庭水府之命统摄天下江河湖泊之神,实乃顺应天命的之神。”
“黄河龙君冯夷氏以为自家出身上古,自持法力高深,不屑朝拜吴天禄这后生晚辈,后来又斩杀信使,将斥责文书焚毁,此为逆天行事,气运将终。”
“如今我的弟子率正义之师征讨,他不仅布下恶阵企图阻挡,还以两岸生灵性命要挟,这是劫数临头蒙蔽了心智,此番当有殒身之祸,任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此乃我自家所练阴阳雷符,能发神雷炼五行之物为阴阳二气,任他什么阵势都可破去,当可解吴天禄之忧。”
玉罗刹双手接过灵符,收好后躬身道:“师父所言有理,弟子这便将灵符送给吴师弟。”说着便要驾风火轮离去。
张牧之摆摆手:“且不忙,我还有两件宝物送你!”接着就从袖中拿出一柄拂尘,一个金色小钟递给玉罗刹。
“诸弟子中除了两个童子之外你入门最早,平日里教导师弟师妹,管理那些黄巾力士甚是劳累。”
“左梦鱼因缘际会,得了雷精入体,只要日后勤加修持,少不得一个雷部正神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