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茫茫然地问道。
巴泽尔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坐了下来,由于逻各斯人还没发明椅子,每个人都只能坐到地上。
“我的、母、母、母亲就是,奴隶。”
巴泽尔口吃地说着话,在拉姆面前,他没有多少顾虑。
小主,
“她、她很早就…死了。你、你们,要是,做、做了,奴、奴隶,就、就不再是…人了。”
相处已久,聪明的拉姆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巴泽尔的意思。
奴隶跟人是有区别的。
奴隶就是一种聪明的牲畜,服从的走兽,一个人一旦成了奴隶,他就不不会被放在与别人同等的位置上。
拉姆一下站了起来,他焦急万分地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巴泽尔回过头,扫了眼拉姆,而后目光落在拉姆手中的《双王书》上。
突然之间,诗人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但不免心生忐忑。
或许…
他可以…可以前往荒漠之中。
找上三眼猿人的长老,用《双王书》去说服那位长老,让他号召起足够的三眼猿人们,为三眼猿人们的自由辩护、斗争。
而且…
《双王书》的意义并不仅仅只是一部史书。
在许多逻各斯人眼中,这部由先知次子编纂的史书与《王与先知书》享有几近同等的地位。
也就是说…
正如《王与先知书》成为法律的起源一样,
《双王书》同样也可以是法律!
巴泽尔猛然站起来,他一把夺过拉姆手中的《双王书》。
拉姆惊讶地看着激动的巴泽尔,只见后者来回翻动手中的石板。
巴泽尔在一个字一个字地翻阅,他希望,籍由着法律,能够驳回多略王的旨意。
十二点还有,下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