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记上一次痛痛快快地笑是什么时候了。
回到使馆的房屋,阿若珂玛轻轻摘下了面纱,露出了流畅优美的下颔。
北信侯打量着妹妹的脸,咳声叹气:“大梁皇帝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谢砚之也就算了,毕竟隔着血海深仇,不敢娶妹妹才正常。可是以他妹妹这样的美貌,皇帝竟然丝毫不动容?
阿若珂玛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边盯一边叹气,冷笑一声,用北狄语道:“阿兄没能把我卖一个好价钱,现在是不是特别可惜?”
“阿若珂玛。”北信侯郑重道,“我知道你现在恨我,可我这么做,才是为了保住王室最后的血脉。北狄气数已尽,我们挡不住大梁的军队的,继续打下去,只会无一幸存,普通的民众们更是不得安宁。
他们大梁有一句话,叫作‘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我也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
阿若珂玛根本不想听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只知道这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策划谋杀大兄了,甚至王叔的死也有他的推波助澜。
什么保留血脉,什么顺天者昌,不过都是他的借口。
就像现在他一副担心自己终身无靠的模样,其实只是想让她嫁的好了,他在京城里才有依托。
小主,
装出什么兄妹情深的模样?
如果自己不是有一张可以被他利用的脸,现在只怕已经和大兄一样了吧?
阿若珂玛道:“阿兄献人之前,就没有打听打听大梁皇帝的喜好吗?听说他并不是好色之人,后宫里女人众多,可是独宠贤妃。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孩子。”
北信王冷笑一声:“外面是这么传的,但怎么可能是真得?”
天底下哪有男人这么傻,一枝独秀,怎么比得上百花争艳?男人从来没法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