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见许鸣游被解决,虞成蹊上前行礼:“多谢公主殿下。”
襄宁公主对虞成蹊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虞大人这声‘谢’,本宫当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是在帮亲不帮理呢。”
“……卑职不敢。”
襄宁公主冷笑:“既然不敢,就让禁军都待好了。没有皇兄的命令,你就把人聚集到宫外,是想做什么,逼宫谋反吗?虞成蹊,你可还记得你的禁军指挥使的位置,到底是谁给的!”
虞成蹊连忙跪下,口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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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完了虞成蹊,襄宁公主才望向昀笙,还有她身边的飞林。
“贤妃娘娘和本宫面圣,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飞林的眼睛睁大了。
在磬州的时候,还是他赶车伺候这个小公主呢!这才多久,她救翻脸不认人了,这么一副公事公办冷冰冰的模样……
皇室的人,到了年纪都会变化这么大吗?
襄宁公主一步步逼近,凝视着昀笙,低声道:
“贤妃,说实话,这大半年里,本宫倒是也听说了一些事情。只不过,本宫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所以有耐心等着之后娘娘向本宫慢慢解释。而现在,告诉本宫,你回到这里的真正打算。”
昀笙凝视着她的眼睛:“公主,我回到这里,是为了救醒我的夫君,我孩子的爹,也是为了了结所有没能够理清楚的旧债,公主想要的解释,之后您想知道多少,我都无所不言。只是说实话,很多事情,连我自己也是被蒙在鼓里,一头雾水。”
“……”襄宁公主沉默了一瞬,叹息如叶落,“无论如何,你是为救他而来,是吗?”
“是。”昀笙垂眸,“即便你已经不再相信我的感情,也可以相信,我救他的真心诚意。因为救他就是救我自己。”
这一句话,打消了襄宁公主剩下的疑虑,她斜了飞林一眼,冷笑一声:“你主子倒是关心得紧,不过宫里的情形也确实有异,你就跟在左右,保护贤妃安危吧。”
谢砚之连军权都可以坦然地交上来,却还是放不下对崔昀笙的执念,襄宁公主说心里不膈应是不可能,
尤其是想到,自己哥哥还躺在兴庆宫里,崔昀笙现在还和谢砚之有联系……愈发滋味微妙。
一刻钟后,襄宁公主和贤妃终于到了兴庆宫殿前,齐齐仰面迎接着即将压城的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