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亭兄是兄长,小弟恭敬不如从命!”白景杉笑着抱拳说道。
“哈哈!这就对了么!”袁世凯大声笑道。“我可是一直盼着贤弟回来帮老哥哥我一把啊!”
“我能帮慰亭兄什么啊!”白景杉笑了笑。
“慎行贤弟的能力,为兄还是知道的。”袁世凯看着白景杉认真的说道。“军事、实业、教育、外交,慎行贤弟在哪个领域取得的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要不慎行贤弟出山帮衬着一下赵智庵?”
“慰亭兄还是饶了莪吧!”白景杉笑着说道。“我这次回来还想着能清修几年呢!”
“红尘即是修行!”袁世凯笑着说道。
“我在这红尘之中已经够久的了!”白景杉苦笑着说道。“我这道心都要蒙尘了!”
“慎行贤弟赈济灾民、出资兴学、保家卫国,实在是功德无量!”袁世凯笑着看着白景杉说道。“慎行贤弟一直践行下去,又如何可知,这不是慎行贤弟的道呢!”
“慰亭兄说的不错,无有国哪有家,保护好这个国家,我们才能集中力量办实事。这样才能从根子上减少灾民,才能让百姓们过上有衣穿,有饭吃的日子。”白景杉认真的说道。“自古都是仓廪实而知礼仪,百姓们饭都吃不上,又何谈教育啊。”
“慎行贤弟,现在这个国家,外有群狼环伺,内有盗匪不绝,正是需要慎行贤弟出一把力的时候!”袁世凯看着白景杉认真的说道。“想必梁卓如也跟你说过,我召慎行贤弟回来,就是想让慎行贤弟一展所长。”
“整个中国,学习军事者不知凡几,但是真正学到德军精髓的,独你白慎行一人!”袁世凯郑重的说道。“假使由贤弟你主持参谋本部,我想黎黄陂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慰亭兄谬赞了!”白景杉客气的说道。
该说不说,袁世凯的话,令白景杉很受用。袁世凯可能是捧着说白景杉,但是白景杉心中也有自己的骄傲。
清朝在清末往日本派了上万名留学生,其中学习军事的最高也只是就读于日本陆大,不要说进入过日本参谋本部实习了,连一个参观过的人都没有;先后去德国学习的也不知凡几,但是除了白景杉,在德国陆军之中,中国人最高职位者也不过是现在担任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校长的蒋方震,其也只坐到德意志国防军第七军营长。这么多年来,在外国最高指挥机构学习工作过的,只有白景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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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杉在德国总参谋部学到的最多的是国防战略,当年白景杉能进入德国总参谋部实习,可以算是多种原因促成的,而且德国人也没有让白景杉接触到德军的机密。但是就算这样,白景杉也熟悉了德国总参谋部的很多运行机制。
“慰亭兄都这么说了,我再推辞就显得有些虚伪了!”白景杉严肃的看着袁世凯说道。
“痛快!”袁世凯大声说道。“那这件事咱们就说定了!”
“就这么说定了,属下定然辅助大总统做好参谋本部工作”白景杉站起身恭敬的说道。
“坐、坐、快坐下!”袁世凯也站起身拉着白景杉坐下。“慎行贤弟久历外务,现在巴西已经承认民国政府,贤弟可知欧洲各国的真实态度。”
“大总统,既然巴西已经率先承认了,那么美国承认民国政府也是迟早的事。至于欧洲各国,德国方面的态度已经松动了很多,英国、法国看中的还是利益。不过有英日同盟、法俄同盟这样的关系在,欧洲各国则以日本的态度为参考。”白景杉看着袁世凯严肃地说道。“李中堂当初就和我说过要警惕日本,其看中的不仅仅是利益,而是一直觊觎我们的领土。”
“我在李中堂麾下之时,也时常听李中堂谈起此事。”袁世凯也严肃的说道。“这也是我现在担心的问题!同样也是我让贤弟出任参谋总长的原因之一。”
……
白景杉和袁世凯聊过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过了7天,总统府军事处给白景杉送来了授衔书、新军装和一份委任状。
兹授予白景杉镇威上将军。
兹任命镇威上将军白景杉为参谋本部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