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人家陈林,又是高官、又是刺杀皇帝,你能学学人家不,你要早这天,我八十年前就醒了。我不说你算我涵养好了,你反倒说起我来了......”
吵吵闹闹间,陈先不知不觉睡着了;见他睡了,小莲也去外屋休息。
次日清晨,陈先口干舌燥,硬生生被渴醒,连喊几声“水、水、水”,惊醒了小莲;喝完茶水,王猛正好来看他。
让小莲退出去后,王猛跟他说起这一晚的收获,“从姓田的房间里搜出了三千两银票,府库里存粮一千五百斤,其余细碎我就不说了;总之,这次收获还行。”
“陈大哥一早就下了告示,细数田县令的罪过;他还打算下午邀请全县父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们支持咱们呢。”
“不过,哥”,王猛有些犹豫,“算了,没事。”
陈先哪能不知道王猛想的什么,湖阳县他的名气最大,要说服这帮父老乡亲,没人比他更合适了;只要过了这一关,事后招人就没阻碍了。
而王猛所不忍的,无非是他的身体,想要他好好休息。
“下午我去一趟吧,有我背书,劝起来更容易。”
“哥”,王猛说道:“你的身体......”
陈先摆摆手:“死不了。过了这一关,后面的路好走些;对了,以后怎么办陈林说过吗?”
王猛摇摇头,陈先说道:“行,忙完后请他来一趟,我们三商量商量。”
正说着,忠叔过来禀报:“家主,门外来了一个道士,说能治您的伤。”
王猛没好气道:“忠叔,这道人无非是想要些钱财罢了,给他一些打发了就是。”
陈先忽的心有所感,让忠叔把道人请进来,对王猛笑道:“见一见吧,万一有用呢。刘大夫让我调养半年,时间等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