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若愚,并非是风临城的人,今年十七岁,尚未婚配。”
叶若愚应了句,她现在很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还是其他原因,但这些都比不上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烈疼痛。
“呵呵,大师莫不是一开始便对叶姑娘有意思吧?在下可没听过这种风俗,看过女子身体便要嫁,那郎中的媳妇儿不比皇帝老儿还多?”
一旁围观的杨岱呵呵直笑,对着苦禅竖起了拇指。
苦禅瞥了杨岱一眼,没有说话,显然是被戳穿心事。
杨岱看他这样细心照料,没有行禽兽之举,也算是一个难得的君子
两人接着往下看。
叶若愚说不说话,又病的昏昏沉沉,许家的商队也要回去了,许修缘便带着叶若愚一块上路了。
这一路,叶若愚好的差不多后就让许修缘往应州的家里写了一封书信。
叶若愚爱上许修缘是轻而易举的事,原因无他,许修缘为人坦荡磊落,待人真诚热情,虽然有时候会犯傻,但也不乏幽默风趣。
他们两人一起走了两三月的山水,互相了解更加深厚,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