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太后,臣妾这一几日已经查到了证据,就是海贵人谋害了永琏。”
海贵人也急忙起身跪下:“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断然不会做出伤害嫡子这种事情呀,臣妾又没有自己的孩子,没道理干这件事呀。”
皇后回头看向那几位绣娘:“你们看看这被子上的针脚,与皇额娘这床被子上的针脚有何不同。”
几位绣娘检查过后跪在皇上他们面前:“回皇上、太后、皇后娘娘,当初太后缝制这床万寿如意被时,海贵人为指导我们,特地绣了一羽,海贵人所绣的这一羽,与这床被划开的万字福寿被上的针脚一模一样,可以断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皇上……”海兰刚打算说什么,这时内务府总管太监秦立被带了进来:“奴才给皇上,皇后,太后,娘娘请安,给各位主儿请安。”
随后,秦立将一本记档翻开:“启禀皇上太后,这是端慧太子薨逝那个月,海贵人特地向内务府要了一些杭绸。”
皇后向皇上和太后解释:“皇上,太后,这杭绸缝隙大,就是里面填满棉絮,吹个风都能透过去,更何况这床被子里放的是芦花,永琏就是盖上这床被子后,被里面藏着的芦花害的生生窒息而亡啊!”
说起自己那苦命的孩子,皇后不禁泪流满面,就连皇上也不禁有些动容。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当初与纯妃娘娘去探望三阿哥时,看到了这被子,见这被子精致便起了学艺之心,因此才向内务府要来杭绸制作,臣妾也不知这被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皇后又命素练带上来几个宫女:“把你们那天看到的,全都说清楚。”
“是。”那几个宫女低着头,其中一人道:“回皇上,太后娘娘,端慧太子薨逝的前两个月,海贵人身边的叶心就时不时拿着一把芦花回宫,说是海贵人要用芦花插瓶,因这宫中仅有海贵人一人这样做,因此奴婢们记得很清楚。”
太后冷哼一声:“海贵人,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