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内。
太后正喂着那架子上的鹦鹉,先前先帝赏赐的那只白色鹦鹉早就死了,这只是皇帝在那白鹦鹉死后不久,又重新送她的。
太后一边喂着鹦鹉,一边感慨:“时隔这么多年,哀家以为舒妃能够得宠不衰就已经不错了,这还突然有了。”
福伽在一旁道:“皇上宠爱舒主儿那么多年也该放下心了。”
“人非草木,舒妃一片痴心皇帝总该明白。”
“唉,舒主儿呀,吃亏在太痴心,才不肯像玫嫔那样为太后探听消息,为您进言。”想起那坐胎药,福伽又叹了口气:“舒主儿也是可怜,不知道这些年皇上一直防着她呢。”
齐汝当时为舒妃配制坐胎药时,便将此事悄悄告知了太后。尽管事后皇上换了太医,可太后还是悄悄检查过舒妃的坐胎药,发现还是齐汝之前配置的那些。
“不知道有时候比知道强。”太后想起了当年的敦肃皇贵妃,在自己告知她欢宜香的秘密时,直接一头撞死在冷宫的墙上:“糊涂啊,未必不是福气。”
“至于舒妃一直不大肯为哀家做事,甚是个不听话的棋子。虽说如今哀家也不太想多给自己找事,但有权利总比没有要好,庆嫔不得宠,玫嫔的身子也不大行,皇后虽然有心向着哀家,可终究不是完全听信。”
福伽也觉得是:“有了孩子啊,舒主儿的心就更向着皇上了。”
太后突然福至心灵:“那要是孩子生下来就归哀家抚养呢?”